「我不懂。」闔上蒙馬特遺書,我說。
邱妙津對於死亡的看法異於常人,他侃侃而談,
支微末節細密的如同他曾真正不畏懼地,到了死亡的盡頭。
一個人給予的背叛及傷害,是大過於好幾百人給予的關懷。
「記憶不是可以被修補的嗎?」我問。
儘管他曾那麼平和的對你輕聲說「Trahison?是背叛吧?」
霎時你紅了雙眼,熱淚,盈眶。
你寫下了這麼一句話:
「我想沒有一種痛苦是我忍受不了的,只要我知道我想活下去。」
但言語的背後是你無法停歇的自毀行為。
無法否認,你愛他也恨透他,
所以才會在矛盾中反覆掙扎,再掙扎。
最後你可以哭的像個孩子般不能自己,
亦可以面對另一個人給予你的背叛冷靜到像極了殺手。
多年後他只渴求見你一面,
你從然赴約,就像你們之間沒有背叛的記憶。
你捧著一束鮮花,輕輕在他額前烙下一吻,
你說「這輩子我恨透了你」接著轉身翩然離去。
隔沒幾天他飲刃自盡,
你無疑是個冷靜的殺手,
卻又像個孩子,
試探著在你身邊的每個女人,
卻又無法真正的交付出自己,
除了絮。
於是你離開了,
留下一地鮮紅,
這是你的遺書,
在蒙馬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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