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次之後我再也沒有拿出塔羅牌,
為自己占算任何決定。


自顧自的進行一種莫名的儀式。
洗牌,挑牌。
屏息。



夜裡濃厚的不確定感
至今依然
所以我總得開著音樂好掩去任何陌生的想念



關上門也隔絕不了
這是強勢入侵


寧缺勿濫
所以空白了手
卻讓自己跳進
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陷阱






好糟糕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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