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很藍,很渾沌的。


悶熱的空氣幾乎要讓人窒息,
像雙手纏上了一圈又一圈的繃帶然後向自己雪白/黝黑的項頸,
使力的掐著掙扎著嘶吼著。


有的時候甜膩的就像把一塊方糖融入滾燙的熱水,
用指腹輕沾然後吸吮,是甜的化不開的,
然後卻又皺起眉頭回望起純淨白開水的美好。



手裡沒有菸那就點一根火柴吧去抽,你的無奈。



捨棄了十字架上的救贖只為了踩踏著那從童年奔馳而來的稚氣,
娃娃音的憨笑就像被風吹拂的稻,
彎起了腰傳來陣陣香氣。



最後選擇了用力的劃開撕扯著生命,
冉冉而出的鮮紅色,薄弱卻又蓬勃。



矛盾是生命最初的起點。



隨風而逝了之後會不會記得回首?
他笑著拉提出一個驚嘆號。
我也不曉得呢,也許只是無止盡的徘徊。
我說,沒有什麼事情是應該、必須被等待的。
被動主動其實只是一線之隔。




夢十夜,
一夜夜反覆著。



抽象寫實客觀主見被動幻想,
夏目漱石。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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