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很悲傷,
在西元兩千年之前。
拐一個彎走進教室,
坐進再熟悉不過的課桌椅,
像是坐進了一個掙脫不開的牢籠一樣,
被深深的吸入、抽乾,
一直到靈魂都不見了。
真奇妙,
原本像朋友可以隨意聊天的兩個人,
因為距離的改變,
突然就陌生的像不相關,
甚至永遠不會說話的人一樣。
我很納悶,
卻也無可奈何的接受了。
後來我知道,
人生很多事都是這樣。
只是我們必須慢慢接受,
以及突然接受的差別而已。
敷米漿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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