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天我缺席了。

那是不平不淡,
淺淺的一天。
卻也確信了除了,
是沒有別人會知道的。





那一天我淡淡的說,
好像是時候該燒毀。
當信仰已經被焚毀了,
也就沒有意義沒有動力繼續了。


所以笑著痴傻;始終愚笨。






當你已經一無所有的時候,
也就不會去恐懼害怕失去什麼了。




於是
開始變的冷淡慘澹泛著慘白。
是最後的表情,
一面面高牆。
是是非非已經不重要了。
我讓你(們)走了,
擦過身,走了。
別回頭了,對我來說。









來吧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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