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說分手的那個人不一定有獲得感,反而更容易失落
因為肉體關係而引爆的愛情不是愛情


在你身邊
任性,得到依靠


「自我」好遠好遠,
遠得像在宇宙邊緣。
那裡好像很深很深,漆黑的像黑洞,
也好像很高很高,高過了天堂。
宇宙有邊緣嗎?天堂又存在嗎?
如果宇宙沒有邊緣,天堂又不存在的話,
那「自我」呢? 


「我被遺忘,被妳遺忘,遺忘在一條名叫傷慟的路上。
那遠到看不見邊際的盡頭,妳可在那個地方?
我問過神,問過鬼,問過佛祖,問過菩薩,
妳到底在哪一場夢裡面,而那場夢何時與我共枕同床?
我成天成夜,聽著時間的呼吸,用哭白了的髮,寫寂寞的詩。
我把傷眸當硯,我把血淚當墨,我的靈魂是我的紙,我的身體便是信封。
我該寄往何處予妳?而妳又該何回我?
是不是妳也在那條叫做傷慟的路上,如果是,我是否也該把妳遺忘?
但怎麼遺忘也長,傷慟也長,告訴我哪兒是短,我便哪兒往。
溫暖的清晨同樣,溫暖的西暮同樣,搖椅上的我同樣,而我冷冷的望。
別要我頂著熱情欣賞,我已失去熱情的光。
妳說我詩裡總有看不完的愁悵,像濃黯的霧那般的茫,
我裹著兩人份的被單,作著一個人的夢,
詩難不愁悵,人難不拾殤。
我低聲的問,那在遠方的妳啊。
如果我寫一首詩給十年後的妳,妳將在哪兒讀它?」 









『昨天晚上,我需要你。
前天晚上也是,大前天晚上也是,大大前天晚上也是。
可是,你只剩下一個電子郵件信箱位址,幾個英文字母,幾個點,一個@。
這是一道一萬四千公里的傷口,從飛機起飛的那一瞬間就開始被撕開。 
化作心中持續被撐開的痛,一直到十年後.......
飛機離地之後,你我之間,相隔的不只一個天空的距離,
世界彷彿被隔離在宇宙的邊緣,深遠而漆黑;
而時間流過之後,不管過去的是美麗或是滄桑,
都不會在記憶中留下刻痕,我伸手汲取,只知道,
將你的生命織進我的靈魂裡的感覺依舊,
微涼的清晨依舊,溫暖的西暮依舊,搖椅上的我依舊,
那麼你呢?十年後的你,對我的惦記是否一樣? 


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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